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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昨晚在舞会上，头也痛。

    顾尧在听到丫头这一句话的刹那，放下手中的筷子，静静地看着丫头说话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乔若安举着手机，继续说道：“到后来，他们也开始有些头疼，只是疼得程度不一样，有的人疼得厉害，有的人疼得可以接受。”

    “顾爷，乔小姐，你们从密室出来后，头疼不疼。”

    “不。”乔若安和顾尧异口同声道。

    “那小朋友呢？”蒋七转头看向坐在他身边啃大闸蟹的周星星。

    “有一点。”周星星用小拇指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，如实回答。

    “这便出现一个规律，同样是闻过毒气的人，你们头痛，我和若安头却不疼。”

    顾尧双手交叉相握竖在餐桌上，拳头抵在下巴处。

    “所以，可不可以这样解释呢？闻了毒气，产生幻觉的人醒后都会产生头疼现象，而我和若安没有产生幻觉，故而没有产生头疼现象。”

    “嗯嗯……”

    乔若安等人觉得顾尧的解释很有道理。

    突然，蒋七想到了什么，“顾爷，我记得你曾给虹钺打电话问他有没有把蒋菁从灵山山顶扔下去，虹钺说扔了！”

    “对。”顾尧点头。

    “你曾打电话给虹钺问这个？”乔若安朝顾尧投去疑问的目光。

    “在乔建民砍伤我后到医院，你去挂号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顾尧看着乔若安，解释道。

    乔若安“哦”地一声点点头，摁灭手机，把手机重新放到桌面上。

    “顾爷。”

    蒋七伸手在顾尧的眼前晃了晃，示意他看回他。

    大家的视线都转回到蒋七身上后，蒋七说道：“你还记不记得，虹钺说扔了之后，还说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那次电话之后，顾尧曾把与虹钺的通话内容跟蒋七说出来，为的是两人一起思考。

    不等顾尧回答，蒋七忽然有点激动地说道：“他说，‘然后觉得头很痛’！”

    虹钺当时头痛，若和中毒气幻觉之后会头痛的现象联系起来……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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